乐茶整了整战术背心的肩带,阳光在他的防弹板上跳跃:“我们去王都穆勒万卡,”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去看看我们的‘老朋友’。”他特意加重了“老朋友”三个字。
黄星耀的耳根瞬间红了,护身符在颈间不安地晃动。熊智贤立刻用手肘捅他,战术手套上的油渍蹭在了同伴的作战服上:“哎呦,某些人脸红了!”
曼蒂科尔点点头,长袍在秋风中轻轻摆动:“那好,再见。”她的声音轻柔得像飘落的秋叶。
西陵星火五人向曼蒂科尔挥手告别,战术手套在阳光下划出整齐的弧线:“再见。”
修女登上一辆路过的马车,木质车轮碾过铺满落叶的道路,缓缓离去。五人目送着马车消失在道路的拐角,深秋的风卷起金黄的落叶,在空中翩翩起舞。
简风文伸了个懒腰,TAC-50的枪管反射着刺眼的阳光:“现在,咱们该出发了?”他故意拖长音调,“去找黄星星的女朋友。”
黄星耀一拳捶在简风文背上,作战靴踩碎了路边的枯枝:“闭嘴吧你!”
乐茶笑了笑,带头走在前面,背后PKM的弹链随着步伐轻轻摆动:“走吧,”他的声音融入了秋日的阳光里,“路上的风景还在等着我们呢。”
几人走在宽阔的土路上,深秋的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路上行人往来不绝,有推着独轮车的农夫,也有骑着马的商旅,车轮和马蹄在黄土路上留下交错的车辙。
简风文调整着TAC-50的枪带,突然好奇地问:“你给格罗姆的信里写了啥?”狙击镜在夕阳下反射出一道金光。
熊智贤翻了个白眼:“还能是啥,”他嚼着路上摘的野果,含混不清地说,“工会的基本体系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