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们看。"他指着那些光点，"这些是什么？"

双龙凝神细看，徐子陵突然醒悟："是...是来听讲的武者？"

"不错。"常威点头，"三日内，已有上千武者汇聚扬州。他们中大多是被门阀世家压迫的寒门子弟，或是小门小派的传人。"

他目光深邃："这些人，才是我们真正的助力。"

婠婠眼中闪过一丝异色："常前辈是要..."

"以天下武者，对抗门阀世家与高门大派。"常威的声音如金铁交鸣，"三日后，我要让天下人知道，武道不该是少数人的特权！"

.......

翌日清晨，扬州城沸腾了。

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即将到来的玉虚学宫开坛大典。茶楼酒肆中，武者们三五成群，讨论着这个敢于挑战门阀权威的神秘门派。

"听说了吗？李阀主亲自到了扬州！"

"何止李阀，独孤阀、宇文阀都来了！"

"我听说慈航静斋的师仙子也..."

"嘘！小声点，阴癸派的人也在城中..."

城南一间不起眼的客栈内，一个头戴斗笠的老者正在独酌。他看似普通，但若有高手在此，定能发现他周身三寸内的空气都在微微扭曲。

"有意思。"老者抿了口酒，低声道，"常威...这个名字..."

他袖中滑出一块青铜罗盘，指针正疯狂旋转，最终指向玉虚学宫方向。

.......

正午时分，玉虚学宫大门外。

寇仲和徐子陵正在张贴告示，周围挤满了前来打探消息的武者。忽然，人群一阵骚动，自动分开一条路。

师妃暄白衣胜雪，缓步而来。

"两位小兄弟。"她微微颔首，"妃暄特来拜访常前辈。"

寇仲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上的伤疤："师仙子，师父他..."

"进来吧。"常威的声音从宫内传出，"正好有事相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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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妃暄随双龙入内，来到一处僻静小院。常威正在石桌前煮茶，头也不抬地道："坐。"

师妃暄优雅落座，轻声道："前辈，妃暄此来是想..."

"想劝我取消开坛？"常威打断道。

师妃暄摇头："不，是想请教前辈一个问题。"

"说。"

"前辈可知'破碎虚空'的真相？"

常威煮茶的手微微一顿，抬眼看向师妃暄："你知道多少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