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色漫过窗棂，将牧未央苍白的面容染成绯色。

她垂眸望着洛岁安手中泛着冷光的物件，娇躯止不住轻颤，贝齿咬住下唇，终是软下声来：“我…我已知错，放过我好不好？”

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示弱，尾音微微发颤。

洛岁安指尖摩挲着那匹黑如墨玉的天蚕丝，唇角勾起抹邪气的笑。

烛火在他眼底明明灭灭，映得那笑意愈发诡谲：“早知今日，何必当初？”

说罢，他扬手抖开一件特制的短袍，玄色衣料上暗绣着缠枝纹，剪裁竟将原本庄重的形制改得短至臀际。

另一头，是一双同样质地的过膝长袜，边缘处还缀着细密的银线，在暗处泛着幽光。

牧未央望着那两件衣物，玉容瞬间涨得通红，耳垂也烧得发烫。

她攥紧裙角，指甲几乎掐进掌心，“你…你这是何意？”

“自然是为你量身准备的。”洛岁安缓步逼近，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，“穿上，莫要让我动手。”

牧未央咬着唇，犹豫再三。

窗外寒风呼啸，似在催促她做出抉择。

良久，她颤抖着接过衣物，转身躲入屏风后。

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传来，洛岁安倚在榻边，饶有兴致地听着那细微响动，眼中笑意更浓。

待牧未央再转出时，短袍堪堪遮住臀线，将她纤细的腰肢与修长的双腿尽数显露。

过膝长袜裹着莹白如玉的小腿，银线在烛火下流转，衬得她整个人既狼狈又透着几分异样的艳丽。

她垂着头不敢看洛岁安，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珠，轻声呢喃：“这般…可满意了？”

洛岁安 嘴角上扬，笑着走向牧未央 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