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桌上的气氛出乎意料地轻松。韩母不停地给柳梦然和苏晚晚夹菜，很快就堆满了她们的碗。韩父则是拉着韩枫小酌两杯。

"阿姨，够了够了！"苏晚晚看着碗里摇摇欲坠的菜山，连连求饶。

"多吃点，你看你瘦的。"韩母心疼地捏捏苏晚晚的脸蛋，又转向柳梦然，"梦然也是，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。"

韩枫看着这一幕，心里某处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。这种平凡的温馨，正是他拼命想要守护的。

饭后，柳梦然主动起身帮忙收拾碗筷，苏晚晚也蹦蹦跳跳地跟去厨房"帮忙"，韩父趁机对儿子使了个眼色，朝后院偏了偏头。

"去院子里抽根烟。"韩父故意大声说，从茶几底下摸出半包中华。

韩枫会意，跟着父亲来到后院。

韩父点燃香烟，深吸一口，突然说道："东方家的事，我听老林说了。"

韩枫一怔。他早该想到林正国会跟父亲通气。

"您...知道古武世家？"

"比你早二十年。"韩父轻笑一声，"有一次任务，我们小队遭遇过一个能操控藤蔓的怪人。我躲闪不及，被抽到了身上，当时肋骨就断了三根。"

韩枫呼吸一滞。林正国从未提过这事。

"后来才知道是木系的古武修行者。"韩父弹了弹烟灰，"那次之后，龙渊专门成立了关于古武世家的情报部门，我调过去干了三年。"

"东方家是三大古武世家。"他突然说道，"梦然那丫头，应该就是被差点灭门的柳家遗孀吧。"

韩枫身体微微前倾："您怎么连这个都知道？"

韩父终于转过头，眼神是韩枫从未见过的锐利，"你身上发生的变化，我早就注意到了。每次回家，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再遇到那些古武世家的人。"

"爸。"韩枫打断他，"您还知道多少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