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嗯。"韩枫简短回应。

"他......说了什么？"

车窗外，京都的霓虹开始点亮。韩枫的指节在方向盘上泛白："他说你爷爷找我。"

柳梦然的呼吸明显一滞："爷爷？他......有说为什么吗？"

"没有。"韩枫瞥了眼导航，猛打方向盘抄了条近路，"你哥也不清楚。"

车内再次陷入沉默。苏晚晚悄悄握住柳梦然冰凉的手，发现她在微微发抖。

"别担心。"韩枫突然开口，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，"可能只是聊聊家常，你爷爷都认可我这个孙女婿了。"

但他踩下油门的力度暴露了真实想法。越野车在晚高峰的车流中穿梭，像一尾灵活的鲨鱼。当车子拐入柳家四合院所在的胡同口时，仪表盘显示只用了十八分钟。

古朴的四合院门前，柳萧然已经等候多时。他一身黑色劲装，腰间明显别着武器，这副全副武装的模样让韩枫瞳孔微缩。

车刚停稳，柳梦然就冲了下去："哥！到底——"

"爷爷只说要见韩枫。"柳萧然按住妹妹的肩膀，"你们先去西厢房休息。"

韩枫已经大步走向内院，柳萧然快步跟上。穿过月亮门时，韩枫压低声音："有什么情况？"

"不确定。"柳萧然的回答让韩枫心头一紧，"但爷爷启动了宅院的防御阵法，二十年来第一次。"

柳家正房内，檀香缭绕。柳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，手指不停敲击扶手，面前的茶早已凉透。当韩枫大步跨过门槛时，老人紧锁的眉头才稍稍舒展。

"你来了。"柳老爷子声音沙哑，显然已经独坐良久。

韩枫没有寒暄，单刀直入："这么急找我来，什么事？"

"三长老有动作了。"柳老爷子从袖中抽出一封烫金拜帖扔在茶几上，"柳梦然能修炼的事被泄露出去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