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柳萧然反击，会议室的门再次滑开。林正国大步走入，肩章上的将星在昏暗灯光下依然醒目。三人立即起立敬礼。

"坐。"林正国将一摞文件扔在桌上，自己却站着。老人背脊挺直如松，目光锐利地扫过三人，"时间紧迫，我只说重点。"

三份不同颜色的文件夹被推向桌对面。韩枫拿到的是蓝色，柳萧然绿色，苏晚晚则是醒目的红色。

"打开，记住，烧毁。"林正国的命令简洁有力。

韩枫翻开文件夹，第一页是张身份证复印件，姓名张谦，28岁，国资新能源集团项目组组长。照片是他的脸，但发型和眼镜让他看起来像个文质彬彬的学者。后面跟着长达二十页的详细背景资料：教育经历、工作履历甚至饮食习惯。

"张谦......"韩枫轻声念出这个名字，试着适应这个新身份。

柳萧然那边已经快速浏览完毕："陈利，项目组成员，29岁，机械工程师背景。"他合上文件，"没问题。"

突然，一声小小的惊呼从苏晚晚那边传来。韩枫转头，看见她耳朵尖都红了，正死死盯着文件某页。

"有什么问题？"韩枫问道。

苏晚晚抬起头，眼神飘忽："那个...这个身份设定..."她将文件转向韩枫，手指颤抖地指着某行字。

韩枫眯起眼睛——【与同事张谦保持恋爱关系，已交往8个月，公司内部半公开。】

会议室陷入诡异的沉默。柳萧然嘴角抽动，似乎在极力忍住笑意。

"林老，这是？。"韩枫尽量保持声音平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