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变态了吧？"韩枫脱口而出。

零发出一声类似嗤笑的声音：“你以为这就叫变态？听听这个，你所谓的后天境初期二阶，在星辰脉络图中不过是点亮了十处穴位星团的入门水平，而你的星图里，穴位星团就有365处。”

韩枫倒吸一口冷气。按照柳山河的说法，后天境武者已经能以一敌百，但是在星辰脉络图体的修炼体系中竟然只是入门？

"那先天境呢？"

“任脉星团点亮，十二经脉的星团点亮其四。”零的语气充满不屑，“那些古武世家奉为至高的先天境，不过是星辰脉络图中的一个小里程碑罢了。”

韩枫站起身，走到露台边缘。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，就是这双手，曾经几次与着基因改造战士生死搏杀，完成过特种小队那些几乎不可能的任务。而现在，他体内竟潜藏着比这一切更加惊人的力量。

"如果......所有的星团，包括督脉星团也被点亮呢？"韩枫听见自己的声音因期待而微微发抖。

零沉默了片刻：“那这世间将再无敌手。所谓的先天境后期大圆满，在你面前不过是一招之敌。其实只需要点亮八条经脉星团就足够了。”

这句话像一道电流贯穿韩枫全身。他想起柳山河提到柳家老祖时敬畏的语气，那位据说已经触摸到先天境门槛的绝世高手，在完全体的星辰脉络图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？

韩枫感到体内那些发亮的星团微微震颤，仿佛在回应他激荡的情绪。一个更大胆的问题浮现在脑海：

"那如果......全部365个星穴和12条星脉都被点亮呢？那会到一个什么地步？"

这一次，零的沉默持续得更久。久到韩枫以为它不会回答。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零最终说道，语气中罕见地带着不确定，“到了那种境界......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。”

韩枫仰头望向星空。银河如一条璀璨的玉带横贯天际，无数星辰在其中闪烁。他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，那些遥远的恒星似乎在与自己体内的星团共鸣，每一颗星星都对应着体内某个尚未觉醒的光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