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静讲述过往，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自责。
若非三人过于骄傲，也不至于陷入这般境地，老疯子始终无法释怀，因此多年来行为失常。
“他的问题我无力解决，心灵与意志的伤痕唯有自身修复，那时自然能有所成就。”聂元摇头。
书中老疯子后来自我觉悟，终成大圣。
“唉……”
卫易老人叹息，尽管早知结局，仍难掩失落。
老疯子却说道：“往事我已逐渐放下，给我十年，我必成大圣。”
话毕，他起身欲离，目光触及被紫府圣女抱来的小小囡囡，瞬间愣住。
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！
“这是？”
老妪、卫易、玄火道长均面色骤变。
小囡囡天真可爱，看似无害。
在普通修士眼里只是孩童，但在强者眼中却是莫大威胁。
书中有记载，越是强大的存在越不敢轻举妄动。
还记得叶凡与姬紫月成婚之时，帝子前来挑衅，一位接近大圣的帝子，仅仅瞥见小囡囡，便惊恐不已，彻底丧失战斗意志。
第六百二十九章：绝世万龙巢，小囡囡的啼哭
“哥哥”
小囡囡看到聂元时十分开心，挥手示意。此前，聂元把她安排在青铜仙殿居住数日，紫府圣女出关后，他便把小囡囡交给她照料。
老疯子专注地看着小囡囡，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秘密，醉酒之后匆匆离去。其余三位圣人也收回视线，但眼神中的疑惑与震惊仍未消退。他们没多问，只是和聂元聊了些话题后便各自离开。
“师父，他们都是圣人吗？”姬紫月感到惊讶。
“是的。”聂元点头回应。
“现在世上有很多圣人吗？”姬紫月皱眉，斩道王者已经是传说，如今居然一下子出现了四位圣人？
“不多。”
聂元摇摇头：“当今世上除了这四位，人族还有五位圣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