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，擎天恭敬行礼道："见过天帝"。

这一事件标志着两大势力间的首次正面接触，也为后续故事埋下了伏笔。

聂元问道：“玄灵宫如今由你负责？”

擎天答道：“玄灵宫并无宫主，我只是大长老，负责管理事务，但并未真正掌控玄灵宫。”

“你此行何意？”

擎天目光微凝，眸光清亮锐利，似平静湖水泛起涟漪。

“我此来只为向天帝求教一个问题。”擎天语气郑重。

“讲。”聂元并无意外。

擎天略显急切地问：“敢问天帝是否已超越天至尊，达到昔日不朽帝君的境界？”

聂元摇头：“未达。”

昔日不朽帝君虽未留全名于苍穹榜，但其姓氏及修为皆为世人所知。其境界远超天至尊，堪比半步主宰，对应洪昊体系，约莫为准帝修为，具体阶位聂元未曾见过，难以推断。而他自身修为不过大圣十重天，自然不及不朽帝君。

闻言，擎天神情黯然。他本以为聂元已至不朽帝君境界，足以担任玄灵宫宫主，带领玄灵界对抗域外魔族，重塑太平。

“不过，我自认实力应略胜不朽帝君。”聂元语气温和却笃定。

擎天一怔，眉心微蹙：“修为不及，实力却更强？这般自信，是否太过自负？”

要知道不朽帝君乃一代绝世天才，同境界中无人能敌。聂元又凭什么有这样的底气？

聂元并未理会，冷峻目光扫过，虚空骤震。

擎天顿觉置身冰窟，体内灵力紊乱，仿若洪水决堤，难以驾驭；神魂亦震颤欲裂。一口鲜血喷出，惊惧抬头，只觉一切隐秘尽被聂元看穿，再无丝毫藏匿之处。

这场景令他骇然不已，面容剧变。单凭一眼之力，竟有灭他千百次之威，若非聂元有意留情，他恐怕早已魂飞魄散。如此威势，当真只是天至尊？要知道他自己已是圣品天至尊巅峰，玄灵界中能胜过他的不过四五人而已。

“信服否？”聂元轻声问。

擎天默然。他深知聂元一眼之力已超出天至尊范畴，即便未超不朽帝君，也难测究竟。但此刻这些已不再重要。

“天帝神威，擎天钦佩。”擎天深深一礼，随即直言，“天帝英明盖世，可愿出手清除域外魔族，还玄灵界一片安宁？”

聂元道：“清除域外魔族自不在话下，哪怕你不提及，朕也定会如此。”

此言一出，擎天顿感狂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