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，用力攥紧了拳头，压价心头翻腾的情绪。

王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，转头朝江婉鱼看了一眼，却发现后者神色犹如一汪静水，只不过神态间多了一丝疏离。

他总觉得怪怪的，可又说不出上来这种情绪从何而来，大手一挥：

“散会。”

几个女孩鱼贯从会议室走出去，江婉鱼走在最后，她慢吞吞走到门口，忽然停下脚步，深吸了一口气，转过身对王立说：

“对了，明天我要去AD面试，你会去吗？”

明天的面试由张射负责，王立虽然是江婉鱼的经纪人，但明天的面试没他什么事，如果甩锅的话，他完全可以不去。

王立没想到江婉鱼会突然这么问自己，微微一怔，微微抬起头，对上她那双清冷的眼睛。

“嗯，我会去。”王立沉吟片刻，点了点头。

他虽然讨厌张射，可关系到江婉鱼，他心中更倾向江婉鱼能拿下AD的合同。

江婉鱼猛地一亮，原本冰冷的眸子，仿佛湖面轻轻荡开涟漪。

她明明正在生王立的气，可这种关键时刻，如果他不在场，自己又觉得缺了点什么。

江婉鱼心中触动，强压着翻滚的情绪，淡淡说道：

“那明天见。”

“明天见。”

王立答应下来，便把明天的工作交给了韩夜帮他处理。

韩夜闻言，嘴唇动了动，却又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

“你有什么想说的，尽管说，和我还藏着掖着？”

韩夜叹气说：“其实你不去也行，因为这个项目后面交给了张射，

他如果搞砸了，就可以名正言顺让他走人，

但如果你去了，他万一把责任推给你……”

王立挥手打断她的话：“我也不喜欢张射，但我更想让婉鱼把这个项目签下来。”

韩夜有所触动，深深看了王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