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傅斯寒脸上的鳞片还没有消失，但即使这样，陆宁也安心了不少，至少现在弥散在空气中的信息素气息减淡了不少。

陆宁松开手，退后一步靠在墙上平复，一股脑儿地输出对于她来说也没有那么轻松，何况她还不能完全用尽，否则压制不住傅斯寒的信息素紊乱，麻烦就大了。

“你还好吗？”

傅斯寒甩了甩头上的汗，沙哑地开口：“不管你用了什么，但是谢谢。”

见他似乎清醒了过来，陆宁松了口气：“想想怎么离开这里吧。”

傅斯寒轻笑一声，看向面色有些苍白的陆宁：“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放你离开，这对我来说，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，只要标记你，你就再也去不了顾临渊身边了，这辈子哪怕不愿意，你也只能和我在一起。”

“你的骄傲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傅斯寒。”

傅斯寒唇边的笑容，被这句话打破。

傅斯寒静默了两秒后，突然失笑着摇摇头：“你其实很了解我。”

“你并不难懂。”

“你了解我，却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