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司空院士……他怎么凝聚法相前来了？”

“我听说他老人家，正在院内传授昆仑伏妖法，最高能驯化灾星级初阶的诸天妖魔呢！”

“好厉害，可惜听课需要一百万积分，实在太贵了。”

广场上驳杂声音接连响起，议论纷纷。

姜虚子抬头望着司空院士的法相，神情并无波澜。

他开设的是公益传道课，和司空院士的积分传道课，这些年来始终矛盾不断，也常常派人前来，于人群中煽风点火，带走了不少人。

但这一次，竟是凝聚出法相过来了。

“司空兄有话直说。”

姜虚子内心其实很平静，因为古迦星域的轮回者们，有着自己的选择，他尊重所有人的选择。

“诸位，本院士宣布今日的传道课，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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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司空院士……他怎么凝聚法相前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