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了什么？！”瑶光手下用力，声音凌厉，带着滔天的怒火。

瑶光的手陡然一疼，她下意识的松了手，周围再次响起了艳炽的声音：“姐姐，你就那么在意我做了什么吗？”

她低头，看见自己的虎口处已经被灼伤了一片。

周围全是灰蒙蒙的一片，看得人无端心惊。

见她不答，艳炽笑声更厉：“哈哈哈，无非就是，捅了他一刀罢了，姐姐不是知道吗？怎么如今倒来问妹妹我了？”

瑶光感受到肩膀上有一双手正在缓缓划过：“我的好姐姐，你不是一直嫌他空有双生灵根，却无修炼的天赋吗？你不是觉得他觊觎你很是过分吗？”

“我只是放大了你心中的恶念罢了，在你眼里，怎么就是坏人了呢？”

“姐姐，你都忘了吗？是你默许我做的啊...”

艳炽缓慢的靠在她的肩头，笑着开口：“姐姐，你是不是连自己当初和他在那秘境中厮混几日都忘了？”

瑶光再开口，感觉自己嗓音嘶哑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艳炽一愣，随即笑容更深：“看来姐姐是真的忘了，不过不要紧，姐姐这么美，那个蠢货怎么配得上姐姐？姐姐，妹妹是为你除了祸害啊...”

瑶光的眼神很是平静，像是一滩死水一般，掀不起任何的波澜。

所以，所以是真的...

是她没有保护好小舟，是她让艳炽附了体。

可是她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，瑶光突然觉得自己一阵头痛欲裂，眼前阵阵发黑。

艳炽的嗓音回荡在耳边：“姐姐啊，你和你那个徒弟好恶心啊，你们什么都做了，你们可是师徒的关系啊，算起来，他的年纪还没青石大吧，你的年纪，可以做他奶奶？”

“哦不对，姐姐你已经活了快千年了，在凡人的眼里，你都可以做他不知道几代的祖宗了。”

“哈哈哈...”

“师徒关系，跟母子伦理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世人若是知晓，堂堂的瑶光仙子，竟然和自己的徒弟上了床，你说，他们该觉得有多恶心？”

瑶光彻底怒了：“闭嘴！闭嘴！”

艳炽哈哈大笑，看她崩溃的样子，越看心中越是畅快。

不记得了，居然不记得了。

姐姐啊，你付出了这么多，最后神魂丢了不说，连记忆也丢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