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与影的交织之下,绝对突出了小脚的白。
丁秋楠忍痛在洗她那五根灵动的脚指头,她听说林友邦要给她推拿便想着提前洗个脚,担心夏天脚上有味儿。
而实际上林友邦早就发现了丁秋楠似乎有洁癖,家里、办公的地方都是纤尘不染,不仅如此,她的人儿也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样子。
下班的时候丁秋楠其实已经去洗过脚了,她比任何人都讨厌身上都是汗味儿,洗手洗脚就不说了,条件在艰苦她都尽量每天想办法洗澡。
“不是,你要洗脚你喊我啊。”林友邦短暂的欣赏了一下,憋笑道,“你这只脚洗了,那只脚怎么办?”
“你还笑?”丁秋楠脸红了,她就是怕尴尬,而另外一只脚根本就没有伤到,所以她压根没有洗另外一只脚的打算。
“行了,别洗了,再洗就秃噜皮了。”林友邦上前扶住丁秋楠的胳膊,把她给架了回去。
进屋,顺手关门,再把丁秋楠给摁在了床上坐着,林友邦才开始干活。
之所以让丁秋楠坐床上,是因为屋里就一把椅子,林友邦要坐。
“一会儿有点疼,你可忍着点儿,我瞅着你这门根本没有隔音。”林友邦准备好物料,在丁秋楠面前坐下道。
刚才林友邦关门丁秋楠还有些紧张,男男女女的共处一室,又是半夜的时间,说不紧张是假的,此时听林友邦这么一说丁秋楠放松很多。
正式开始干活,林友邦划了一根火柴把碗里的酒精给点着了,随后一把抓起丁秋楠受伤的那只脚搁在自己的大腿上,这一搁就有点尴尬了,丁秋楠的脚底板都能感受到林友邦的体温了。
“忍着点哈。”林友邦嘴里说着,发动了【推拿】,一手沾了带火的酒精摁在了丁秋楠的脚踝骨上。
“啊!”
尽管有准备,但丁秋楠还是发出了一声惊叫。
下一秒,一股让丁秋楠迷醉的舒服感觉从她的脚上涌进大脑,丁秋楠瞬间就忘记了所有,沉浸在林友邦的推拿之中。
林友邦的这个技术绝了,即便不是百分之百痊愈,但几分钟的推拿便让肿块消除,淤青变淡,仅此一点就比当下绝大部分的老师傅强多了。
推拿结束后,林友邦并未第一时间收手,欲罢不能啊实在是,他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:“简直是足控的福音呐......”
“足控?什么是足控?”
“呃,哈哈.......”
......
大半夜的从轧钢厂出来,林友邦骑着自行车,任由凉风吹拂胸膛。
他自然不可能在丁秋楠那边过夜,不过,这么晚他也不想回家去,干脆直接去了大前门陈雪茹那。
他有陈雪茹后院门的钥匙,这是陈雪茹给他留的后门,自从跟林友邦好了之后,陈雪茹这后院的门便没有从里面拴过。
摸黑进了陈雪茹家后院,林友邦熟门熟路的去陈雪茹的卧室,他进屋的时候陈雪茹已经醒了,开了床头的小灯媚眼如丝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