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我们过去吧。”
“嗯,来了。”
这里的生活如此艰苦,阿迪莱又尚未离开襁褓,所以能有什么行李呢,不过是一些遗物,一些,可供回忆的,或许还能见证历史的“证据”。
——
“你好。”
见到满头大汗,应该是刚赶过来的老鲁拉,我调整了一下情绪,露出微笑。
“拜托你们了。”他好像又老了很多,精气神完全不像从前那般蓬勃。他肯定没少见证离别,也应该预料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情景,但...旁观者和亲历者,总是不同的。
“但愿幸不辱命。”我接过并不算大的包裹,1225也轻轻地抱过已经在护士怀里睡熟了的阿迪莱。
一般来说,她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长得很快,但因为这些叔叔阿姨们实在没法提供更多,更好的营养,她似乎和我上次见到时没什么区别。
她可能没法开开心心得长大,但至少要待在亲人身边。趁着太阳才刚刚西斜,我们赶紧出发。
说是有路线,但因为街道里四处都是断壁残垣,城外的道路也早已被爆破,被碾压得面目全非,我俩就只是有一个大致方向,然后自主选择看着好走的路。
起初我还走得有点谨小慎微,毕竟指不定哪里就埋着雷,但看到一旁看戏的几个占领军士兵后,我就不自主地昂首挺胸起来。
看什么看,有种开枪打我呀。
我不知道那些人是战争狂热分子,是被抓的壮丁,还是极端民族主义者,还是别的什么,但只要以残暴的侵略者姿态,站在他国的土地上,就会收到我轻蔑和嘲笑的眼神。
“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在这里,这几个是不是已经被榴弹点掉了?”
“应该吧,抵抗军就在某个地方,看着我们,也看着他们。呜...他们已经这样僵持好多天了,可能......”
“嘭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