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白玉笑了起来:
“听上去你不像是在夸赞院长,更像是在夸赞你自己。”
闻潮生道:
“随你怎么说,但至少在这件事情,我认为玉龙府是属于后者。”
“他们妥协了。”
朱白玉眉毛一挑:
“平山王能开出让他们妥协的价码?”
闻潮生:
“自然不是平山王。”
“能让玉龙府妥协者,自然也能让平山王妥协。”
朱白玉叹道:
“越说越离奇了。”
他虽然这么讲,但夹菜的手却有一丝颤抖,朱白玉深刻地记得此前在蟠龙宫中,齐王喝醉时曾告诉过他,自己是棋子,平山王也是。
在齐国,他们二人便是权力的顶端,还有什么人物能将他们当作棋子?
朱白玉不敢深思,那种层面已经不是他能干预的了。
此刻,他同样觉得闻潮生这心思有些吓人,什么事情但凡漏了一点儿苗头,就会被他直接给揪出来。
不过他仍是不懂,追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