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在装?你真当朕是傻子不成?”裴珩冷笑连连,抬手指着还没来得及拖出去的顾北辰,“你不是说,最得你心意之人是他么?”
如果不是早就厮混在一起,知己知彼,又怎会说出这种话来?
欧阳慎儿大惊:“不,不是这样的,臣妾是清白的。”
她前世的确在裴珩死后跟顾北辰有一腿,但这一世她是清白的啊!
只不过,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当着宫女太监的面,裴珩指着她的鼻子骂道,“朕一直以为,你虽是庶出,却是出淤泥而不染,品性高洁,没想到,你骨子里就是个荡妇!!”
听到“荡妇”二字,欧阳慎儿的脸又白了一个度,呼吸困难。
裴珩厌恶道:“庶出就是庶出,永远比不上你嫡姐!”
这话可谓是诛心之言了,欧阳慎儿喉间一阵腥甜。她最听不得这种话。
这时,宫人指着床单上的血迹,惊呼道:“血,都是血!”
裴珩脸色微变,欧阳慎儿也看了过去,然后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,低头看到自己满腿的血迹,当场晕了过去。
欧阳慎儿落胎了。
白芷之前给她喂的药丸实乃止痛药,可以最大程度的麻痹痛觉。
因此在行那事时,她只会感受到欢愉,却不知胎儿已经没了。
王德全看向帝王,不知如何处理:“陛下,您看这……”
裴珩冷着脸道:“没了就没了,她不配孕育皇嗣。”
王德全低下头:“奴才明白了。”
两人行苟且之事,又害死了皇嗣,千刀万剐死不足惜。
......
裴珩出了梅园,一脸嫌恶用帕子擦手,沉着脸吩咐:
“去查清楚,究竟怎么回事。那顾北辰消失不见,是谁送他入宫,娴嫔又为何出现在这里,一五一十地查清后禀明朕。”
他不蠢,冷静过后就知道事情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,要么是欧阳慎儿被人暗算,要么是她害人不成反害己。
总之,他要知道事情真正的前因后果。
“启禀陛下,娘娘身子忽感不适,还请陛下移驾去延禧宫!”
白芷提着裙摆,慌忙跑来。
裴珩见许青栀身边的丫头慌里慌张的样子,也顾不得其他,将帕子一丢。
“你家娘娘怎么了?”
“娘娘好像是中药了!”
裴珩迅速赶到了延禧宫,径直来到许青栀床前,只看了眼她的模样,就心下微惊。
这般模样分明就是中了药。
唯有男女欢合方可结。
裴珩屏退了宫人。
许青栀脸上绯红,娇面上红唇张合,裴珩伸手去探她额头时,被她伸长藕臂攀住脖颈往下拽。
女子攀缠上来,低头用脑袋蹭着他,呼吸颤抖灼热,裴珩的眼神忍不住幽暗下来,长臂伸展将许青栀圈住压在怀中。
他和许青栀早有夫妻之实,按理说他可以亲自为她解开,可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