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瑜曼的回答就两个字,“不带。”
她知道杜秋喜不是正常人,没想到她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。
前脚还在说她坏话,转头就能登门求她办事。
杜秋喜脸上的笑容一僵,“你是就我的不带,还是其他人的都不带?”
傅海棠快人快语,“关你什么事?”还质问起她嫂子来了。
大早上登门,一整张纸的东西,谁敢接啊?
他们去镇上是放松,又不是为了给她满大街买东西。
总而言之,姑嫂两人站在门口,态度和语气出奇一致的强势。
“是,确实不关我的事,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白嫂子那么好的运气!”
杜秋喜环视一圈,将手里的纸攥成一团,转身回了自己家。
关门的时候,故意关的很响。
“她说那话是什么意思?”傅海棠转头看着姜瑜曼,一脸茫然。
姜瑜曼解释,“她知道我要给隔壁带东西的事。”
家属院隔得近,昨晚她们说话也没刻意压着声音,估计她就是这么听见的。
傅海棠都快被气笑了“人家隔壁有分寸,又帮了咱们,咱们心甘情愿带。”
“她这种算什么?上门逼着人带?带东西也是咱们的自由。”
她真是心疼自己嫂子,和这种人住对门。
傅海棠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说的。
“反正我天天都在文工团,见到的时候也不多。”
姜瑜曼倒是觉得还好,“就算她平常嚼舌根,我听见的次数也不多。”
傅海棠还想说些什么,屋里就传来了小熠的哭声。
两人赶紧进屋,给他穿衣服、洗脸。
等全部忙活完,傅景臣正好回来。
一家人带上东西,从家属院走到大门口,一辆吉普车静静停在路边。
姜瑜曼和傅海棠带着小熠坐上去,傅景臣启动车辆,车子慢慢驶离了军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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