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居高临下审视的态度,换做谁都会不自在,当然,乖宝宝除外。
见叶匪沉默,叶谦面色更寒。
“听说,你带了四个不明不白的女子回来?”
说他,叶匪尚且能忍着,见牵扯到梅兰竹菊,他却忍不了。
“是四个女子,不过却不是不明不白。请父亲慎言!”
叶谦冷笑。
“没有家世,没有门路,不是宋人,难道不是不明不白?”
叶匪深吸一口气:“父亲若是为了此事而来,那没必要继续谈了。”
叶谦哼了一声。
“你既然不愿意说这个,那便不说,文家丫头在此,听说你俩如今关系亲近,这桩婚事,你可有决断?”
“此事儿子已与祖母禀明,自当遵从叶家安排。”
叶谦神色稍缓。
“出去了一趟,总算懂了些事理。等过些日子,你随我回京,为父替你先谋个差事,在京城混个脸熟。”
等下一次大考之时,你参加考试,只要有名次便可。剩下的路,我已经替你安排好!”
“至于那些不清不楚的女子,以后少来往!”
叶匪狠狠攥着拳头,良久后松开。
‘’我不会去汴京,更不会入朝堂!”
叶谦狠狠一拍桌子,桌上的茶杯跳起,跌落在地摔成粉碎。
“逆子!你再说一遍!”
叶匪直视他的眼神,沉声道。
“我说,我不会去汴京,更不会入朝堂!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