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阿朱飘然离去。
叶匪尽量做出平易近人的模样,对着逐月微笑道。
“让你受惊了。”
此时仅剩他们二人,逐月抬起脸来,睫毛上兀自沾着泪水,眼神复杂难明,说不清道不明,有怨恨、有可怜、有难过,却又带着一抹倔强。
这种眼神,叶匪只在木婉清身上看到过。
当年二人在无量山分开之际,木婉清喊着让自己走时,便是这个眼神。
不过对逐月,叶匪现在却不会心有怜悯,逐月明教圣女的身份,注定了是敌非友,最起码现在是敌非友。
“你是在看我的笑话吗?刚才做那些荒唐事情的时候,怎么不说怕我受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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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匪一时间无言以对,他能怎么说?他连做的荒唐事是什么都不清楚。
见叶匪不言不语,逐月心里竟然没来由的一阵心酸。
“我与你们中原女子不同,今天你玷污我清白,若不是六个徒儿落入你手,逐月自是不会活过今晚。”
“如今我为鱼肉,你为刀俎,你让我怎么做,我便怎么做,只求你能放过我徒儿!”
逐月越说声音越低:“现在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,波斯已然无法回去,不过你若......你若是还想,我却......却不会服侍于你......”
叶匪摇摇头,语气平静。
“只要你按我说的做,圣物自然会给你,你那六个徒儿,也不会有人动她们。”
逐月怔怔的点了点头,便不再言语。
叶匪站起身来,扯过被子,盖到她身上去。
“等你平静了之后,我再与你详细说说,之前我与你说的,并无假话,方腊心在朝堂,不在江湖,若由他胡来,明教必然坠入万丈深渊。”
“而我与高行远之间的恩怨,注定了他必死的结局,所以由你来做教主,反而是最好的结果,最少,可以为明教留下一缕圣火!”
逐月用力抓着被子一角,又是点点头。
叶匪微微叹了口气,转身向外走去。
“这几天,你便在这里歇息,一会阿朱会送衣服过来,另外会安排几人过来服侍你,有什么需求,跟她们说便是,不会有人来打扰你。”
逐月忽然叫住他:“我饿了,想吃点东西。”
叶匪点点头,转身离去。
逐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又是怔怔的掉下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