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羽动作一顿:“你认识我父亲?”白衣人收起玉箫,语气缓和下来:“我乃琴圣座下大弟子清音。当年,你父亲曾救过琴圣一命。随我来吧。”
穿过层层竹林,一座古朴的庭院出现在眼前。庭院中央,一位白发老者正闭目抚琴,琴音空灵悠远,让人身心俱疲的感觉一扫而空。“师父,龙家后人求见。”清音恭敬行礼。
老者睁开眼睛,目光如电:“龙战天的儿子,果然一表人才。但想要知道混沌珠的下落,还需通过三重考验。”他抬手一挥,庭院中突然升起重重迷雾,琴音也变得诡异莫测。
第一重考验开始。无数音刃从迷雾中飞出,凌羽等人必须在躲避的同时,根据琴音判断音刃的方位。白若雪的银针在空中织成密网,击落部分音刃;苏瑶的琴音与迷雾中的音波对抗,试图找出规律;柳依则挥舞弯刀,以攻为守。
凌羽突然发现,这些音刃的轨迹与龙家失传的《龙吟剑诀》中的剑招颇为相似。他心中一动,施展出改良后的剑招,金色的剑气与音刃相撞,爆发出耀眼的光芒。随着最后一道音刃被击碎,迷雾渐渐散去。
第二重考验“踏音破阵”更为艰难。地面浮现出无数琴键,每一步都必须踩在正确的音符上,否则便会触发机关。苏瑶仔细聆听琴音,在心中默算出节奏。“跟紧我!”她率先踏上琴键,古琴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凌羽等人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。然而,琴音突然加快,几个琴键开始翻转,露出下面的尖刺。柳依反应不及,一脚踩空。千钧一发之际,白若雪飞身上前,将她拉到一旁,自己的手臂却被尖刺划出一道血痕。
“你没事吧?”柳依焦急地问。白若雪摇头:“别管我,继续!”众人咬牙继续前行,终于在琴音停止的瞬间,通过了阵法。
就在众人以为考验结束时,琴圣突然抚出一段悲怆的旋律。凌羽只觉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:清瑶坠崖的瞬间、九域百姓的哀嚎、亲人朋友的牺牲...痛苦如潮水般将他淹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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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第三重考验——‘忘忧断情’。”琴圣的声音传来,“唯有放下执念,才能领悟真谛。”凌羽痛苦地抱头跪地,龙纹软剑掉落在地。白若雪想要上前,却被苏瑶拦住:“这一关,只能靠他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