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有罪！朕有罪啊！朕自问还算勤勉，对百官要求也算严厉，怎就会出现这等事情？”

“莫非朕是个昏君不成？”

“朕这个皇帝做的太失败了！”

“……”

乾武帝越说越气，最后气的唬呲唬呲喘起了粗气，脸都气红了，文武百官低着头都不敢说话，生怕触了乾武帝霉头。

秦羽见状暗自叹了口气。

前世那个世界的高考，出题人员在出题至高考结束全程都被隔离看管，印刷试卷的人亦是如此，试卷更是全程由武警部队押送。

即便如此严密的布置，还是有人找到空子得到试题，以至于那一年全国考生使用了难度更大的备用试卷。

这事儿当初搞得沸沸扬扬。

现如今这个世界，考题泄露又有什么好奇怪的？

想了一下，秦羽拱手道：“陛下无需自责，从古至今凡是有利益的地方，总会生出各种龌龊，陛下您又不能事事亲力亲为，有人钻空子也是正常的，发现后严厉查处便是。”

乾武帝闻言只是摇头没有说话。

见他没有发火斥责任何人，众大臣这才敢开口劝解，并称乾武帝乃是难得的明君，无须为这等小事而否定自己。

片刻后乾武帝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些。

没过多久，礼部和翰林院能接触到试题的官员都来了，乾武帝挨个询问，每个人都表示自己毫不知情。

这就把许川岳给气坏了。

不是你们干的，难道是老夫干的？

在此期间秦羽对许川岳进行了时光回溯，从过去的二十四小时来看，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。

但这并不能就此排除他的嫌疑。

如果乾武帝真把这个案子交给秦羽查的话，明日还得对其展开时光回溯，正常来说如果是他泄露的考题，今日事情暴露后必然会做些什么。

然后秦羽又时光回溯了苏天鹏，虽然他认为苏天鹏干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很小，结果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

最后一次时光回溯的机会，秦羽给了一个礼部能接触到试题的官员，依然什么发现都没有。

乾武帝没问出个所以然，思索一番后道：“来人，去将看管试题的人，以及值夜的人全部召集过来，朕要亲自审问。”

说完想了一下，乾武帝又说道：“还是算了吧，此案交给秦羽调查，无论涉及到任何官员，你都可以直接捉拿审问，事后在禀报于朕便是。”

这个权柄不可谓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