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目光灼灼，唇角扬起一抹动人笑意。

“好。”

……

房内烛火昏黄摇曳，光影斑驳。

一只紫翼蝴蝶停驻在桌面，似被定住般纹丝不动。

它的四周，一圈幽色的火焰缓缓跳动着，仿佛一个无形的牢笼。

江婉莹低垂着脑袋，指尖轻柔地抚过蝴蝶紫翼，阴影笼罩在她的面容上，叫人瞧不透她眼底翻涌的思绪。

直到青姝的话语停止，江婉莹才缓缓抬起头。

“所以说，仙界最后一位大帝是阿川？”

”尽管先前听到青姝唤林川作“秦郎”时，她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测，可此刻从青姝口中得到证实，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为之震颤。

她所处的那个时代，已经两千多年未出过新的仙帝了，人们只记得上一任的仙帝叫做“秦”，关于他的故事还是很多典籍都有记载的。

而她身为最有希望进阶仙帝的准仙帝，在闲暇之时，没少钻研有关秦的事迹，仅仅是探索那些可能是秦留下的遗迹，就足足有上千座之多。

“似乎该轮到我问你问题了。”

青姝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，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，缓缓开口。

“行，你问。”

白芷轻轻点了点头，神色坦然。

“我已经将我的过往都讲出来了，你也该说说你的过往了吧？”

……

春水亭。

林川紧紧牵着白芷的手，目光怔怔地投向远方。

“放心吧，她们为了夫君，不会打起来的，夫君开心一点。”

白芷莲步轻移，来到林川身前，指尖轻柔地抚上林川的眉心。

林川回过神来，望着眼前的白芷，眼底满是柔情：“有这么温柔贤惠的娘子陪在身边，我很开心。”

说着，他往后退了几步，缓缓在石凳上坐下，手臂顺势一揽，将白芷稳稳地拥入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