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时迟那时快,就在电光火石之间,沈翊拈着手中的银针挥手一掷。
银针沿着来时的路,嗖的一声,往黑漆漆的丛林里扎了过去。
沈翊没管丛林中隐隐传来的一声闷哼,另一只手已然挥掌一拨,般若掌力犹如涟漪般弥漫而出。
那灿若繁星的漫天花雨,刚刚一陷入掌力便好似陷入泥沼,倏然凝滞不动。
又被沈翊反手一拨,一股无形掌力卷起这如雨密集的银针,便朝着半空中飞掠而来的几道人影,咻咻咻地散射开来。
几人身在半空哪里来得及躲避。
即便是运起真气护体,但那银针本就是专破内家真气,只听得噗噗噗几声轻响。
几人皆是身中数针。
针上有毒,不致命,却是让人瘫软麻痹。
他们的内息就像缺了柴薪的炉火,断续燃烧几何,便终究难以为继。
扑通扑通,从半空掉落下来,
在地上摔成一片。
那几道浑铁钩爪失去了劲力的支撑,还没飞到沈翊的身前,便哐当几声砸在地上。
声势浩大,在杀手们看来十拿九稳的袭击,顷刻间就被沈翊掐灭,偃旗息鼓。
沈翊身形一闪进入丛林。
片刻拎出来一个同样瘫软的男子,这人正是刚刚洒出银针的武者。
他身上自是有解药的。
只不过沈翊刚刚那随手掷出的一针,恰好凝出一股劲力扎在他的穴道上。
他不是被自己的银针毒翻,而是相当于被沈翊点了穴道。
沈翊凌空一指,
先解开那使针男子的哑穴:
“姓名,哪门哪派,是否还有同伙,细细道来,否则教你生不如死。”
虽说没有阿月辅助,但沈翊好歹大宗师,人体四肢百骸,奇经八脉,上百窍穴,如何让人感觉痛苦,他还是能轻而易举做到的。
于是在沈翊一番审问之下。
这些人便知无不言。
他们来自七绝堂,这是一家扎根在京畿的杀手组织,曾经的七绝堂也是能跻身顶尖的地下势力,只可惜几十年前,他们遭逢一场大难,堂中高手尽数殒命。
只剩下一些残存旧部,依靠着往日积累,慢慢恢复生机,这些年倒也卓有成效。
更是招揽到几位宗师坐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