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说到最后，看着不远处被吴蓬莱控制住的小果果，目光忽然失去光泽——谷雨国国王，战死。

“忍着点！”

孤狐两人一直盯着王，旁边的况拾玖早已拾起段小染沾血的衣服并且给她穿上，段小染穿好了衣服给况拾玖处理手臂上的羽箭，折断，拉扯，并不光滑的箭杆令他疼得龇牙咧嘴。

“死了？真的死了？”

拄着拐杖的左忆仙在苏溪搀扶下隔着孤狐与方泉看着像睡着的王，苏溪三步走到王跟前，俯身检查对方的生死。

“左哥，他确实死了！”

“哈哈！啊哈哈！走！我们把这消息告诉那些可怜的人们！”

“左哥先去，我要回一趟家，确保他们相安无事后再去找你！”

“好！好！”

左忆仙临走之时看了况拾玖一眼，况拾玖含笑点点头，左忆仙会意，报以微笑，随后一拐一拐离开，至于那些曾经追随他的兄弟们，胜利的喜悦冲灭了左忆仙心中的悲伤，他一拐一拐走着，就像沐浴在春风里，仿佛这些倒在血泊里的男人们在他生命从来没有出现过。

“拾玖，左哥把破城一事告诉百姓，百姓感激，那他岂不是会顺理成章成为新的王？”

段小染一边给况拾玖上药一边问道。

“应该是这样，等到他能安排城里的一切，我就告诉他，我们要前往夏至国，这原本是与贺秋风口头协商好的事情，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。”

“他会放我们走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