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,薛定非,这俩会是同一个人吗?可是不应该啊,如果是同一个人当年他为什么不回来?难不成是担心母后会下杀手?可是当年那么多孩子都回来了,多一个薛定非又能如何?更何况不论因为什么,他们都不可能再对薛定非做什么,不然真就忘恩负义了。
谢危感觉到沈玠眼神停留在他身上太久,挑眉看向沈玠,眼神里带着疑问,沈琅也发现了沈玠的不对劲,也一起盯着沈玠。
被两个大佬盯着,沈玠一瞬间感觉后背都湿了,压力有点大……
“皇兄,谢大人,你们这是?”
“王爷可是有话要说?”谢危面上带着微笑,但是眼睛深处带着冷意,他不知道沈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,但是眼下更重要的是薛远,如果最后他的身份终究还是暴露了,那他也不是没有自保的办法。
“啊,哈哈,那个,没什么,我刚才只是想着薛家怕是祖坟没葬好,眼看着后继无人啊~”他这么说着,眼角余光却在留意着谢危,但是谢危什么人啊,明知道沈玠不对劲,还能出差错么,所以沈玠这句话当耳旁风一样过去了。
沈玠心里松了口气,不是最好,若真是的话,但愿这位谢大人没有异心,否则就算当年对皇兄有天大的恩情也保不住对方的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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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琅眼睛眯了眯,他察觉到沈玠的异样,心里不免又多了几分猜忌,他们兄弟俩本来就算是对立的,当然其中更多是因为薛家和太后,但是这么久以来的习惯,他还是有点不放心。
“你今日倒是心思颇多,可是觉得咱们胜券在握了?”沈琅淡淡地开口,语气里带着一丝审视。
沈玠干笑两声,“皇兄说笑了,我不过是感慨薛家的命运罢了。”他这会心里也在后悔呢,刚才他就不该愣神的,什么时候乱想不好,非在皇兄面前,本来这段时间他们兄弟俩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估计又要结冰了,哎……
谢危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沈玠,心中暗自警惕。此时,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,“皇上,贤妃娘娘求见,说有要事相商。”
沈琅眼神一凛,“让她进来吧。”沈玠和谢危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,同时朝沈琅看去,是不是要避开啊。
沈琅咳了两声,“你俩坐着吧。”话音刚落,薛姝踏入殿中,刚行完礼就被沈琅叫起,“什么事?”语气冷淡,一点没有面对自己妃子的更或者表妹的亲切。
薛姝看了看一边坐着的沈玠和谢危,难得的脸红了红,如果只有皇上她还能好开口,就算多一个沈玠也没关系,但是谢危在这里是什么意思,曾经她可是从来不把谢危放在眼里,不过是一个臣子罢了,如今地位颠倒,让她整个人都不舒服了。
她抿了抿唇一句话也没说,就这么离开了,反正她想着最后她还是能活着的吧?
她手指紧紧地掐着,只觉得局势的变化真是让人猝不及防,她从受尽宠爱的人落到现在的下场,她回望身后,一个人都没有了,真冷啊!
沈琅皱了皱眉,没想到薛姝如此没规矩,心中不免对薛家的厌恶又添几分,不过他也能猜到薛姝想做什么,“上蹿下跳的,罢了,不用管她。”他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正事上。
沈玠和谢危也知道薛姝的来意,两人都觉得薛姝太着急了,怕什么呢?本来薛姝就已经是沈浪的妃子了,只要老老实实的,不跟着薛远搞事情,沈琅肯定不可能做什么,有时候真是做多错多,薛姝现在就是。
换成别人,这种时候躲都来不及,就怕被人看到,薛姝倒好,上赶着找存在感,是真没脑子吗?谢危心里摇头,忍不住又想嘲笑,薛远大概是用尽了薛家的气运吧,瞧瞧这蠢货。
此时,又有密探来报,薛远的军队已经组合好了,大概很快就要起事。沈琅神色一紧,立刻与谢危、沈玠再次商讨应对之策,而谢危和沈玠脸色同样不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