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艾轩也是不免有些惊叹，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。

“这是你应得的。”

莫羽川神色平静，继续为司徒晚凝揉捏着小腿。

艾薇儿并不是太墟古城的人，只能算是一个打工人，该给的工钱一分也不会少她的。

艾薇儿听后，也没有推辞，她取出八千万源晶，将一亿源晶留在储物戒里，还给了莫羽川。

“莫域主，这是我赎回自己自由之身的源晶，另外，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
艾薇儿微微欠身，神色间带着几分忐忑。

此次前来，她其实是抱着被拒绝的心理而来的。

莫羽川伸手收下源晶，神色淡漠，吐出一句，“既然不知当讲不当讲，那就别讲。”

艾薇儿一下愣住了，原本准备好的话语哽在喉咙，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。

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尴尬，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
她怎么也没想到莫羽川会如此干脆地拒绝她表达想法的机会。

司徒晚凝坐在一旁，始终没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，神色温和，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。

大厅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，安静得有些压抑。

僵持片刻，艾薇儿定了定神，还是鼓起勇气说道，“那个，莫域主，能先听我说完吗？”

莫羽川微微颔首，示意她可以问了。

艾薇儿深吸一口气，“我想问问，您是不是掌握着时间法则？”

此话一出，艾轩的目光也落在了莫羽川身上，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答案。

莫羽川听到这个问题，神色瞬间一凛，周身气息微微一滞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。

他深深地看了艾薇儿一眼，没有立刻作答。

大厅里的气氛再度紧绷起来，仿佛空气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冻结。

“你为什么会这么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