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那就上来与美女喝上一杯,钱令狐来了,坐在龚琳苪的对面。
“我借花献佛,敬老板一杯。”龚琳苪自斟酒一杯,一口而尽。走过官场的一段人生,那经历成了生活的财富,在这时,没有一点的怯场,只有衣着不整之外,其它都很自然得体。
敬酒,这个,钱令狐有点白,举杯,学着模样,接过龚琳苪斟过来的酒,喝!一杯又一杯下肚,飘飘然了。
“请问,贵姓。”钱令狐介绍了自己的姓名,并问道,“我,钱令狐。”
“我?姓龚。”龚琳苪微笑,那一张不干不净的脸上,几分憔悴掩盖了秀丽,淡雅地笑容增添了另一样的美艳,“你叫我龚姑娘吧。”
酒醉的开始,嘴哆嗦,话也就自然多了,酒随胆生。钱令狐把酒又倒入口中时说道:“龚姑娘,冒昧地问一嘴。”
龚琳苪握住酒杯,洗耳恭听:“请说。”
“我前几天才来到这儿,就听人说,有一位正直的衙役,是一位女性,人长得天姿国色,突然不见了,她是头,连同她的那一帮兄弟死的死,辞职的辞职,不见了一个,换了一班新人。那个女衙役,你认识吗?”
“哦?对她感冒?”
“有点,前几天,我到这一带走动时,就听这一方的方父老乡亲说,她的口碑很好,于是,我在众乡亲的描述中,对她多了一份尊崇。”
“哦,龚衙役出名了,乡里乡亲们怎么说?”
“说她能力强,办事公正,对乡亲们可亲呢。”钱令狐又端杯,“来,一口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