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鹂看着她的眼睛，“你没有回答我，所以在你的这一段美满的婚姻里面，你也曾经后悔过对吗？”

她不是疑问，而是肯定。

也像是陈述句。

“原来不管多好的婚姻，在这个过程中，都会恨不得杀死对方的心思。”

“都会有后悔，想要离婚的心思。”

“美娜。”

黄鹂的眼神空洞而茫然，“我觉得我好像生病了，在没看到周卫国的时候，我每一分每一秒都下在想和和他离婚。”

“可是看到他对我好，对孩子好的时候，我又舍不得了。”

她苦笑一声，眼里闪着泪光，“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啊。”

那个曾经明媚到张扬的黄鹂，在这一刻，仿佛是一朵开败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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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问的陈美娜骤然怔了下，她沉默了好久好久，“黄鹂，你怎么会这么问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