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问,赵向锋顿时一凛,“出了什么事情?”

陈美娜没说,只是自己在思考,可是向来聪明的她,思考了半天,却思考不出所以然来。

她叹口气,“就是这个情况,司务长擅自截留了一部分海货,打算当做年礼发给驻队的战士,我不同意,和他吵起了起来。”

“在我的眼里,更应该发年礼的应该是我们合作社的工人,驻队的年礼该有驻队发,而司务长却只给驻队发,不给合作社的工人发,你说他是不是有私心?”

“他从驻队出来的,所以就格外看重驻队,难道我们合作社的这些工人,就是后娘养的吗?”

“他们一年到头为了合作社辛苦付出,他看不到吗?”

这个问题太过尖锐。

因为赵向锋也是驻队的战士,如果按照司务长的这个命令执行下去,他也能够收到这份年礼。

本质上来说,他也是获利者中的一员。

赵向锋,“你想听听我的意见吗?”

他席地而坐,坐在陈美娜旁边,顺手把自己的外套也脱掉,披在陈美娜的身上。

陈美娜嗯了一声,“你说。”

她的脸色有些白,许是吹了海风太久了,又或者是被气着了。

赵向锋,“合作社和驻队是相互依存的关系,如果是我,我会准备两份年礼,一部分给合作社的工人,他们的是大头,其次是给驻队的战士,他们是小头。”

见到陈美娜蹙眉,赵向锋低声道,“你先听我说完。”

“第一,合作社能够存在,是完全依托驻队的,只要合作社这边一声需要,驻队这边几乎每一次都是全力配合,在这种情况下,给战士们发一份年礼不为过,这是暖人心,但是这年礼要把握一个度,战士们对合作社的付出,肯定不如合作社工人,所以他们的年礼必然是少于工人的。”

“这个度,你作为社长你来定。”

“这样的话,双方都发了年礼,也不会厚此薄彼,更能够笼络双方的人心。”

陈美娜下意识道,“可是合作社拿不出那么多的年礼,合作社一共九十七个工人,而海岛驻队队长的战士可有上千个。”

“赵向锋,你说这个年礼怎么发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