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要撕破脸了。

旁边的姜政委立马打圆场,“老崔,你少说两句。”

“还有美娜也是,老崔这是为了驻队的战士们好,你也体谅下。”

陈美娜冷静道,“他为了战士,我为了合作社的工人。”

“这件事没得说,如果驻队这边想要年礼,那就拿钱来合作社来买鱼获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你们随便怎么发。”

这——

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
“你这不是左手倒右手吗?”司务长急了,“拿分红来买年货,在分给这些战士们,这和左手倒右手有什么区别?”

“当然有区别。”

陈美娜,“你问问许会计,你给钱入账后,这一笔账会不会分红?你在问问合作社的工人,要是他们知道一年到头为了合作社,忙碌到没时间吃饭的地步,你却把慰问品和年礼,给了别人,他们心寒不心寒。”

“司务长,你也别说我过分独断,我们现在就去问问这些合作社的工人,你的这个行为他们答应不答应。”

她拉着司务长就要去前厅,和合作社的工人们对峙。

司务长甩开手,深吸一口气,“那这样,工人和战士同时都准备年礼,这样可以吗?”

“都从合作社的分红出。”

这一次,陈美娜反问,“合作社工人全部加起来才九十多人,你驻队战士有多少?”

“最少上千人。”

“司务长,我们之间不要打这些马虎眼了,什么年礼不年礼的,都是后面的事情,你别忘记了,我们合作社到现在为止,还欠了一屁股的货还没还清楚。”

“这个屁股还没给你擦干净,你就要在惹出新的事情了,我就问你,货物不够,你是优先还欠货,还是优先给他们发年礼?”

这还用问吗?

司务长不说话。

眼看着二人气氛再次僵持了下来。

姜政委叹口气,“算了,这件事到此为止,什么年礼不年礼的,各自单位给各自单位的人出,分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