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还疼?”她心疼地问。
他低头看她,“嗯,还好。”
时安夏敛下眉眼,“接下来你就用夜寻的身份好生养伤,旁的事,缓缓再说。”
岑鸢应了一声,换了身厚实舒适的锦袍,喝着姜汤趋寒暖身。
时安夏安静地坐在他身旁,看着他喝姜汤。
待他喝完,她又将汤圆递过去。
他不挑食,胡乱吃了几口,擦了嘴角,喝茶润喉。
时安夏这才撑着下巴问,“夫君看清了吗?可是那人?”
“是,谢玉就是岑澈。”岑鸢漫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,“那人,看着是不是极温润有礼?”
时安夏点头,“进退有度,不惹人烦。夫君认为就是他派人威胁苏嬷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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