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安夏摸着夜宝儿后腿内侧,那里也有好多道撕裂伤,虽然已经结痂,但周围皮肤仍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。

夜宝儿似乎察觉到主人的颤抖,挣扎着要站起来。

可刚抬起前腿,后肢就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。它急得直哼哼,却还是固执地拖着残腿往时安夏怀里钻,湿漉漉的鼻尖蹭着主人的下巴。

时安夏伸手把夜宝儿抱了个满怀。

她还看到它背部中段有一块巴掌大的疤痕,周围的毛发扭曲地打着卷。

那分明是树枝贯穿后留下的痕迹——可以想见当时夜宝儿从高空坠落,被尖锐的树枝生生刺穿的场景。

狗尚且如此,又何况岑鸢呢?

岑鸢说,他俩是先摔在崖壁的松树上,又被反弹到另一棵树上。

寥寥一句话,就是生死边缘。

后来岑鸢和夜宝儿伤未痊愈就悄然回京,一直待在别院里。卓祺然和申思远都知情。

申思远精心调配了一剂养毛的方子,每日用茯苓、首乌等草药熬成稠膏,混着羊乳给夜宝儿灌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