庚金打断他未说完的话，冷冷地说道：“在绝对修为面前，屁都不算。”

“话虽有理，但总要有一个合理解释是不是？”莫不苇摸了摸花白的胡须。

二人一直紧跟凌风等人身后，又是故意大声说话，一边观察着凌风和楚琇莹的神情。

只是凌风和楚琇莹背对着二人，楚琇莹脸上有一些微妙的变化，二人并未察觉。

正如二人所说，楚琇莹走的正是入世应劫的途径，早在她到得天道那一刻，一道应劫仙光自天外而来，没入她的眉心之中。

同时也有一道封禁神通，同样也是自天外而来，导致她不能完全恢复记忆。

楚琇莹所做的一切无一不是逆天之事，自然是触怒了天道，这才有了苍澜界的小天道青衣老者暴怒杀上归墟之地，楚琇莹身融“玉京仙阙”助战青衣的事。

这些事，后来在天道宗中，楚琇莹一一和凌风说了。

那莫不苇和庚金本就有意让四人听到，凌风等人自是听得清清楚楚，凌风听得二人的谈话，皱着眉头不住地嘀咕着：“时空，时空。”

一旁，楚琇莹的神情大差不差，完全沉浸于“时空”两字，思索了片刻，侧目望向凌风，“千年前，那道仙光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却又突然住口不言，思绪拉到了千年前，那天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，那道仙光，正是蕴含了时间与空间两种力量，但细想之下，除却这两种力量之外，惊觉到其中还糅合了一丝极为恐怖的力量。

想到此处，但觉一股无形的凉意从脚底直涌上天灵盖，身子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。

凌风注意到楚琇莹神情的变化，牵住她的手，方将楚琇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，二人心意相通，楚琇莹能想到，凌风自是也能想得到，轻声道：“倘若我猜想不错，正是未来的天道出手，袭击了千年前的我们。”

凌风想起当年之事，脸上露出愤恨之色。

因那道仙光，致使他全宗进入魔渊的弟子尽都葬身于这魔渊之中。

那莫不苇和庚金一听到凌风说起千年前的事，靠近了过去，那莫不苇伸手抓住凌风的手臂，问道：“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