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他包扎的伤口确实比薄从怀包的要美观许多,起码体积上少了一半。
系好最后一点绷带,陈最傲娇地对着薄从怀使了个眼色,表情和眼神都在说“看,爷包扎的水平”。
薄从怀偏过头偷笑一下,然后板着脸回过头,“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陈最合上木盒,气得直直地站起身,转身就走,“你个没良心的,两人真是睡一个被窝的,都是白眼狼!”
“嘿”,我又没招他惹他,怎么这也要带上我啊?
薄从怀则是毫不气恼地冲我皱皱鼻子,毕竟我们都知道陈最的性格,嘴上一贯不饶人。
因为受伤,薄从怀给我请了一周假让我在家休息,虽然我本人认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,但是还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。
只是伤处在两个手掌,这样我失去了大部分的行动能力,其中最重要的就是,上网冲浪聊天。
程文欣得知我请假之后给我一连串发了好多信息询问,但是碍于我现在无法打字,只能让薄从怀帮我按着语音键给她发语音说明原因。
程文欣表示理解和支持,顺带着提出要来慰问伤者。
我装作看不出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图,委婉地拒绝了她,其实是害怕陈最跟我急,万一在我药里下毒,我就欲哭无泪了。
能看出程文欣整整一个上午的课都在摸鱼和我聊天,直到接近午饭时间,她才发来最后一条消息作为此次聊天的结束语,
“好啦诉诉,你好好养伤,我下午还有社团训练呢,可能来不及回复你的消息啦,下次请你看我的木偶戏。”
程文欣就是这样,每天有百分之一万的精力和热情。
我含笑给她回复“好的”,目光再次落到了她消息的最后三个字,木偶戏。
记得不止一次听程文欣跟我提起过这个木偶戏社团,这个社团和其他社团完全不同——
新生入学的“百团大战”根本看不到这个社团的影子,在学校论坛上的社团投票里也没有这个社团,学校的任何一场晚会演出都看不到这个社团的节目。
但是这样一个神秘的不为人广知的论坛就是存在,还被程文欣找到了。
记得她曾经和我提过她加入木偶戏社团的前后经历,当真是“有缘千里来相会”,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