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像是从哪个山野村落跑出来的不羁少年,偏生又穿着整齐的侍卫服,腰间悬着的长剑却歪歪斜斜,说不出的违和感。
而站在他身侧的卫寻,则像块冷冰冰的剑,一袭紧身黑衣裹着修长身躯,布料在肩胸处绷出漂亮的弧度,尤其是胸前肌肉线条分明,前襟的布料几乎要被撑开,剑修常年握剑的冷冽气场扑面而来。
他脊背挺直如青松,单手按在剑柄上,目光却漫不经心地扫过殿内,唯有唇角微微下撇,泄露了几分不耐。
一个像江湖策马的少年,一个像“很冷”的杀手,就是不像皇城里朝九晚五的苦逼侍卫。
接收到沧离歌眼神的余烁阳摊摊手:谁知道。
卫寻心不在焉的点点头:正常。
柳霁谦见事情问得差不多了,便优雅地起身准备离开。
余烁阳和卫寻见状,立刻跟在身后。
卫寻突然想起什么,表情严肃,义正言辞地开口:“公主不是要养颜的东西?属下去太医院要来。”那语气,认真得仿佛是在执行一项无比重要的使命。
柳霁谦脚步一顿,缓缓转身,嘴角勾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。
他的眼眸微微眯起,盯着卫寻,语气带着几分阴阳怪气:“是想去帮本宫拿东西还是去看某个女医呢?真是难猜——不许去。”话语中满满的嫉妒与不满,仿佛自己的感情之路坎坷,就见不得别人恩恩爱爱。
就是嫉妒他!毒夫!卫寻瞬间绷着脸,眼神里满是愤愤不平。
他抿紧嘴唇,胸肌因憋气而更加突出,活像是被踩了尾巴,他扭头与沧离歌对视,眼神中传递着强烈的情绪:“他肯定就是脑子撞坏了!”
沧离歌点点头: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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