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们一个个都不想要这小命了,今日这话不说清楚,谁也别想好过。”
“是是是,安子兄弟你别生气,有话好好说。”
见石安拖着刀离开,尧三娘扶着门,却不想那扇门都变成了两半,倒在地上扬起一阵阵灰尘。
而石母怕石安心急惹出事端,一路跟着,一连跟了四五家才把人叫住。
“儿啊,若是你把这人砍成了两半,你让爹娘怎么活啊,爹娘是老了死不足惜,可你还年轻啊。”
胳膊被抱着的男人对那看热闹的村民道:“我石安自问从未怠慢过诸位乡亲,未辱骂过任何人,但是你们编排我坏话,这良心会不会难受啊?”
心虚的人低着头,不敢和石安直视,更不敢看向那把大刀,生怕石安一个不留神让自己下地狱。
“安子,都是那些婆娘嘴碎,这件事情叔对不住你。”
“我那婆娘也嘴碎,兄弟你受委屈了,回家我好好教训那婆娘。”
“昨日兄弟新婚,为兄在外捕鱼未知,没有及时帮衬兄弟接亲,为兄甚是惭愧。”
村民觉得这个地方很是郁闷,令人窒息,只能训斥自家婆娘。
石安自然不想家人在腾云村呆不下去,语气缓和些:“我石安向来是有事说事,从不扭捏,今日是被这流言气到了。”
“别说兄弟你了,我们若是听到了也是气,兄弟你堂堂七尺男儿,这几年在军营谋生,这胡话倒是像那鸭子跑到哪叫到哪了,这些婆娘实在不像话。”
“是嫂子听混了,对不住兄弟。”
“这事若日后再从何人口中说出来,安子兄弟你找那人便是,这种人确实惹人烦。”
“不用兄弟你找,为兄亲自帮你理论,讨公道。”
石母道:“儿啊,乡里乡亲从来没有笑话你的意思。”
有了这么多的台阶,石安见好就收,说道:“这砍坏的桌子,椅子,大门等物我石安定会原价赔偿,今日发了脾气,确实有错。”
族长拉着石安的胳膊,慈爱道:“你是爷爷看着长大的,脾性爷爷清楚,这事委屈你了,东西不赔也是给那些嘴碎人一个教训。”
“损物赔物,我的名声本就不好,可是我做人行得正坐的直,不会言行不一,这赔偿我待会叫我母亲挨家挨户给。”
“安子兄弟,都是不值钱的东西,不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