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她或许清醒些了,问她,“他是凶手,是吗?” 水姑娘停止了哭泣,重重点头,眼底透出恨意,“是他。” “他为什么杀你的家人?怎么杀的?”我放缓了声音,问道。 水姑娘用力摆手,颤声道:“我不知,我不知道。” 我看着她眼神渐渐变得空洞,神情变得慌张,逐渐癫狂,我知晓她回忆起那晚的惨况,控不住情绪了。 我怕她会尖叫,所以先带走了刘胜。 她不知道不要紧的,刘胜会招的。 趁夜,我把刘胜带回了望京楼的地窖里头,一盆冷水泼过去,再正手反手两记耳光,噼啪两声,人便醒过来了。 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