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吧？”季无眠咽了咽口水，“天道乃时间规则所化，哪怕有天道意志，也该是造福苍生，拯救万民。”

陆灵悠点头，“你说的是正常的天道。”

季无眠：所以，还有不正常的天道？

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。

这太匪夷所思了。

他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，不过陆师妹瞎猜的而已，当不得真。

但不知道怎么的，他脑中突然闪过陆灵悠之前拿出的黄铜钥匙，明明没有任何雷降的先决因素，偏偏平地炸雷，还好死不死只炸了黄铜钥匙。

还有万年无一人飞升的九州大地。

以及几十年前，神隐门裴掌座的惊天谶言.......

季无眠脸都白了，思维往恐怖的方向一发散，拉不拉不回来。

楚临的话题，陆灵悠没再继续。

总之楚临已死。

不管他身上发生了什么，是不是被天道控制，怎么控制，都阻挡不了她接下来要干的事。

霜羽青栖鸟吃了丹药后，已经稍微恢复些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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