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和芷瑶瞎说!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!若来和从匀是去做市场调查,他们接手了昊文酒馆的事你不是知道吗?
他们两人现在也是老板了,毕竟投了那么多钱!怎么也需要回本吧,不上心怎么行!多了解市场很有必要!”沈图南知道魏若来和黄从匀最近在忙什么。
“什么生意需要大晚上的去看!不和老板聊,和舞女聊什么?!难道他们也准备在酒馆里提供这样的服务!
陈昊文!一定是陈昊文!一定是他出的主意!他没事就喜欢找舞女喝酒!一定是他!魏若来就是跟着他学坏的!”沈近真怒不可遏的说。
沈图南扶额轻笑,心里却在想,“你老公想学坏还用别人教,就陈昊文还能把你老公带坏?!你老公不带坏别人就不错了!”
“酒馆的生意晚上最好呀!舞女是最了解酒馆生意的人了,不问她们问谁!你以前不也是酒吧的常客吗?忘了你潇洒的青春岁月了,那时你家若来还苦哈哈的在温饱线挣扎呢!”沈图南替魏若来说着话。
“我只是去喝酒,又不会做别的!”沈近真回怼道。
“他只是去做调查,也不会做什么!”沈图南相信魏若来的为人,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场合,魏若来没经历过,可是始终洁身自好。
“这么说他做什么你都知道了?!”沈近真怒声反问。
“知道呀!你不知道吗?!你们家亲爱的若来没告诉你吗?”沈图南知道一定是魏若来跟她说的时候,沈近真正在忙工作,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,压根没听进去。
魏若来一看沈近真如此,也没法细说呀。
沈图南有时跟沈近真说话,沈近真也是如此。
“他好像说过……”沈近真回忆起来了,魏若来第一次晚上出门的时候跟她啰啰嗦嗦说了很多,她那会儿正在画图就“嗯嗯啊啊”的敷衍了事。
后来,因为魏若来每晚都出去,她经常回家时,魏若来已经出门了,等魏若来回家她也困得睡着了,所以夫妻俩并没有什么交流的机会。
沈近真烦闷的情绪得以平息了下来,她听到院里有汽车的声音,看到魏若来和黄从匀开车回来了,两人下车往屋里走来。
沈近真东藏西躲,沈图南哑然失笑,“你老公回来了,你躲什么!”
沈近真觉得自己刚才说了不少魏若来的坏话,有些脸红心虚。
这时敲门声响起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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