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人都悄悄的,半低着头,没有人聊天,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做着自己的活计。
舒贵妃衣着素淡,头发未戴珠翠,挽了一个发髻。只戴了一副耳环。脸上苍白疲弱。
见到奕钦,她俯身施礼,
“臣妾恭迎陛下!”然后,便一言不发。
奕钦见她的脸确实清瘦了许多,原来圆圆的脸和一笑就出现的两个酒窝皆不见。他拉起舒贵妃的手,
“心病还需心药医!寡人知道你心之所想。若一味抱着执念不放手,对你自己身体和如意都不是好事!”
奕钦的话直中舒贵妃心窝,她忍耐不住泪水夺眶而出。复又跪倒哭述:
“谢陛下垂怜!臣妾身体不足惜!只想替我那8岁的如意问一句:出生后就被皇上抱在怀里,每日皇上亲自教导,每每太学里那些师傅常常夸耀的天资聪颖敦厚有加,将来必成大器!在那个草原出生的羌人之子出现后就再也得不到陛下半分怜惜了吗?”
魏嬷嬷见状,上前阻拦,“娘娘这几日幽思过度,精神欠佳,请皇上莫要怪罪。”
奕钦抬抬手,“无妨,让她说!”
魏嬷嬷只好退下。
舒贵妃沉了沉心神,“如果那秦以轩确实是出自皇后膝下,不管是长是幼,立为储君,我没有二话!如果不是皇后所生,只凭他以战功就立为太子,我不服!如果我们如意长大了,也可以去边关杀敌!也能为自己挣得军功!陛下,若你执意立那草原之子为太子,我和如意请求去往父亲鲁国封地,永不踏入永定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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