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这个婢子!”

“对,就是我。这山,就是我们县主的。侯爷,您在京中时,抢我们县主的胭脂行,抢我们县主的布行,抢我们县主的酒方,怎得,如今竟是追到了这里,连一座荒山都要抢吗?我们县主一介女流,你一个堂堂候爷,就这么跟一个女子过不去吗?”

村民们一直不清楚喜鹊的主家是谁,一直以为就是个商户。如今听闻竟是京中的一位县主,更加有了底气。

“这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吧?”

“这什么侯爷啊,竟是如此卑鄙,若是让圣上知道,他还做不做地成侯爷啊。”

“县爷不管,我们就告到京城去。”

那些官差听了县主的名号,一时间觉得这两方都得罪不起,更是讪讪后退了一些。

魏金城冷冷勾勾唇角。

他一下子想到了什么,大步上前两步。

“我就说,哪里来的这许多腌臜手段,原来是夏桉的人。你们主子的奸诈手段,你们倒是学得有模有样!”

喜鹊冷笑道:“我们县主说过,对付正常人,自然用正经的路子,而对付卑鄙之人,我们便就要用卑鄙的法子。侯爷,你觉得你是哪种人呢?”

“我看你们就是想找死!”

“你以为我们怕死?!魏金城,在京中时,你们魏家人就一而再,再而三要将县主逼上绝路。从魏金花、夏媛,到魏明瑶,再到你,县主受过的委屈,同样也扎在我们这些下人的心里。如今,你竟是丝毫不顾忌脸面,不顾及大乾赐给你们侯府的爵位,好好的侯爷不做,要做盗匪。

那我们就豁出这条命,也要替县主守护住本就属于我们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