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夏桉自己心里也明白。
她了解盛枷,不代表百姓们都能了解,他从前的行事风格终究为他带来了舆论的反扑。
百姓们不知内情,也只会人云亦云。
如今对方将声势造得如此恶劣。
这次,即便最终证明了他无罪,恐也很难全身而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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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桉回府时,苏氏和夏舒寒已经来到了澜居。
苏氏见夏桉回来,十分担忧道:“我在府中听到消息,吓了一跳,赶紧过来看看你,如何,你没事吧?”
夏桉浅浅勾了勾唇。
“母亲,我无事。”
夏舒寒心急道:“三姐姐,你可是去了见了师父,我师父现在如何了?”
夏桉摇摇头。
她扶着苏氏坐下:“事情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。那人的死,多半与夫君无关。他是被陷害的。”
夏舒寒发狠道:“我就知道我师父绝不会骑马伤人。定是那人自己钻进了他的马下。我师父一定是被冤枉的。这些人真够无耻,竟然如此害我师父。我现在就去找他们评理。”
说着,气呼呼地大步往外走。
夏桉:“站住!”
“三姐姐。”
“我知你心急,但我们此时谁都不能添乱。越乱,就越给背后之人诟病的机会。越不利于你师父的处境。”
苏氏道:“对,我们都需冷静些,不可鲁莽。”
“那怎么办?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师父被陷害吧?”
“我刚刚已经见到了袁尚书,他会盯着案情,那些人想得逞,没那么容易。你师父定能好好地回来。”
苏氏对夏桉道:“你父亲也已经去打探去了,想着能帮着周旋一二。希望世子这次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关。”
夏舒寒颓丧地转过了头。
“可恶,可恶。让我知道是谁在害我师父,日后我定给不了他好果子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