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就有两个儿子被那些人雇佣走了,如今就剩下个十二岁的小儿子了。好在不管那两个儿子能不能回来,好歹还有一个小儿子陪着他。”
夏桉点头:“真是可恶,也不知那些被雇佣的人都去了哪里。如今如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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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盛枷回府时,整个澜居又恢复了日常般的平静。
下人们都如寻常一样做着活计,像白日里从没有紧张忙碌过一样。
盛枷进了府门口,朝着正厅走去。
他一会儿看一眼廊道洒扫的婢女,一会儿转眼看正在墙角整理瓦片的家丁。
一切都没什么异常。
可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府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。
晚间,夏桉与盛枷是在卧房里用的晚膳。
盛枷漫不经心道:“夫人这段时间似乎没怎么出府,都忙些什么?”
夏桉眉心一动。
“没忙什么啊,做做药丸,和丫鬟们闲聊天,冬天什么都不想动,只想窝在屋里头,”然后抬眼看他,又加了一句。“等你回来。”
盛枷:“哦?”他看她,目光带着丝审视,“我近来没闻到夫人身上有什么草药的味道。”
夏桉掩饰地勾勾唇角。
这该死的洞察力。
他定是有了什么奇怪的感觉。
“哦,我通常都是上午摆弄药材,到了下午,日头好的时候,我就安排他们打扫庭院。毕竟,快临近年节了,澜居打扫完了,还得安排国公府那头。”
他能觉察到的,就是府里的气息不一样了。
如此解释就合理了。
盛枷夹了个菜放进夏桉碗中,是信了她的话,道:“这种事不必亲力亲为,交给下面的人去做。你,只管在府里等着我便好。”
夏桉:“……”
好的,她只需要做个无所事事的美人。
夏桉吃了一口菜,想起萧易瑾回京的事:“夫君,听说三殿下今日回京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流民的事情解决了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