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无碍,皮外伤,筋骨伤得不重。秦姑娘如今可是有了本领,我这伤都是她给照看的。”

秦姑娘惭愧道:“也是喜鹊那会儿教会我的,我只不过学了些皮毛,没想到真的很管用。”

夏桉点头,看了豆花一眼,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。

接着,她眼眸顿了顿。

然后看向赵大妈。

赵大郎俯身将豆花抱起:“好豆花,叔叔带你去那边摘果子可好。”

“好。”

待他们下了亭子后,赵大妈惋惜道:“宋画师夫妇,为了护着豆花,那夜没能活下来。”

夏桉脸上的笑容落下。

赵大妈道:“往后,豆花我会抚养的,即便没了爹娘,我也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。”

秦姑娘道:“嗯,豆花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人。”

夏桉心里不是滋味。

“他爹当时帮我良多,也算我一份。将来她读书、做营生,还有未来成婚的嫁妆,由我来出。”

赵大妈道:“夏姑娘不必担心。您本是京中贵女,能来为我们医病,已是天大的幸事。您没有被拖累受残害,已经是幸事。我们又怎么可能再受您的恩惠。”

“赵大妈,相处了这么久,你怎可与我见外。我说算我这一份,便算我这一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