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野抓了抓头发,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三楼,躲到洗手间里面。
她把洗手间的水拉到最大,冰凉的水冲刷过面庞,打湿了她的秀发和衣角。
真丝睡衣湿了干干了又湿贴在皮肤上,堆出皱巴巴的褶。
在这种冰凉刺骨的感官刺激下,才觉得自己好像是清醒了。
清醒了吗?
她仰头,水珠顺着脸颊桦了下来。看向镜子时,是一张惨白的脸。
金黄色的眼睛盯着自己,她忽然地笑了。从来没有觉得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少年,竟然担心至此。
把自己整得一夜未眠,这副惨样。
究竟是如柳田純一所说,真的爱上了?又亦或是如同以往的每一位哥哥一样,只是简单的担心。
越想到这,星野的笑容越来越大,笑的她眼睛发烫。
爱这种东西,太虚无缥缈了。她完全不是一个能爱上别人的人,只能站在原地,自私自利地接受别人的爱。
很多人都说,木兔光太郎是一位只要欢呼声够大,发挥就越好的选手。
星野作为一母同胞的妹妹,又何尝不是?她和哥哥唯一不同的是,她需要的是爱,而不是欢呼声。
那种爱是有条件的,带有些期盼的,期盼着她能够拿下冠军的爱,让她无形之中不由得开始自顾自地压力自己。
然后迫切地想要拿下冠军来回应他们的爱。
而她于孤爪研磨又是什么呢?孤爪研磨对她的好,是朋友的妹妹,还是带有目的的……?
不过无论如何,也不可能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