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,苟子鑫一听这话,会忙不迭地往里走。
毕竟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,她再清楚不过。
专业上很靠谱,但在闲暇的时间里,下半身思考模式还是会占据大脑。
时隔多日,她主动发出邀请,虽说脖子受了点伤,但其实也不妨碍什么。
送到嘴边的肉,哪有理由不吃。
按男人的常规思维,这会儿大概已经衍生到待会儿能够使用的姿势了。
谁知,一道迟疑地嗓音传来。
“呃,不太好吧?”
童冉:“?”
只见男人抿了抿薄唇,桃花眼还轻晒了她一眼,像是不好意思似的。
随即他四下看了看,最后一指沙发:“你就坐那边吧,够亮堂,房间里太暗了。”
这是暗不暗的问题吗?!
童冉被按着肩膀坐下时,还在发愣,她望着对方满脸严肃地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,那模样像是要做一台高难度手术似的。
虽然在她眼里其实是有点可笑的,可更多是惶然和悸动。
苟少架势摆得很足,可惜既没有理论基础,更没有实践经验。
扒着箱子翻找了半天,最后挠了挠后脑勺,低声问道:“冉冉,咱第一步先做什么呀?”
一副丢人丢到家的懊恼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