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样的妙局，无法重复。

再来一次，雷烈天必定早早陨落，而他绝不会让自己陷入必死之局。

雷烈天发出诛魔的号角，便不再废话。

因为此时的他，除了生死，什么都不重要了。

他要完成他最后的使命，走向他必然的结局。

能不能诛灭老魔，并不重要。

重要的是，他要用他的鲜血，洗刷染魔之耻。

他要用他的陨落，捍卫宗门的名誉。

此一时彼一时。

现在的冷寒阳，当然毫不介意杀死对方。

但能不能杀，却是另一回事。

杀死雷烈天，不费吹灰之力。

但这灰能不能吹，却并非他一人可决。

故此在吹灰之前，他还要考虑某人的态度。

那人，当然是也只能是林玄！

他再一次望向林玄，这一次眼神却比刚才轻松了不少。

因为他并未直接动手，他在观察，他在观望。

他在等待，林玄的态度。

他在征求，林玄的默许。

林玄的反应，让他心头一松——面色淡漠，一语不发。

果然！

冷寒阳心头赞叹，林玄无意干涉此事。

这或许便是他主动带雷烈天前来，所赢得的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