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敢接舅舅送的礼,还敢对周君望微笑。

她真是从不知危险在哪里!

“……你能不能讲点道理?”颜心对他,无可奈何,“我谁也不喜欢。我们只是正好有一点交情。”

“哪个男人只想跟你‘有一点’交情?”景元钊嗤之以鼻,“狼都要吃肉。”

颜心:“好好的人,为什么要自比畜生?”

“天真,畜生哪有男人那么多坏心思?”景元钊道。

颜心竟无法反驳。

她实在说不过他,有点气馁。

景元钊的余光,却似乎瞥见了什么。

有人在包厢的窗外。

他先是心头一惊,继而很快明白过来。

景元钊吻住了颜心。

颜心:“……”

说好了外出不轻薄她的。

又这样!

他用行为告诉她,男人的确不如畜生。

有随从悄悄从菜社的二楼跳下去,唐白这才现身。

他只是笑了笑,没阻止。

随从拐过两条街,找到了自家主子,把自己偷看到的,都如实回禀。

周君望听了,微微讶异:“军政府的义女,她不是姜家的四少奶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