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根据的话本不该说,但是看你把她奉为能为葛家开枝散叶的好女子,我还是得说,这青楼里面的女子鲜少有怀孕的,因为接客的妓女会喝避子药,这是规矩,老鸨不想耽误生意,所以这药喝也得喝,不渴就会被掰着下巴灌下去,无一例外。”为何芙蓉知道的这么具体,她自然不会道出她过去也是出身青楼。
存在感最低的荷叶为了证实芙蓉的话是真的,这时开口了,“我可以作证,我在暗娼妓馆辗转过,芙蓉说的是真的。”
荷叶的经历曲折而又复杂,她辗转于暗娼妓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,不过也不好拿出来提,今日不是看在鲁四娘和葛东青是她的救命恩人,她也不会提,毕竟不光彩。
鲁四娘一听,脸彻底沉了下来,一个人这样说,两个人也这样说,那这事就没跑了,她气的血脉喷张,“该死,真是胆大包天!今日对不住了,中午不招待你们了,我要清理门户。”
尚汐拉着鲁四娘的手,劝慰道:“四娘,这人有没有身孕还要郎中看,不可冲动啊,可千万别闹出人命来。”
“放心吧,杀她我嫌脏了我的刀。”
从进府到离开,算算已经超出了一炷香的时辰,她们不但没喝到一口茶,屁股连椅子都没沾一下,说好的午饭也黄了。
尚汐回头看了一眼葛府高大的门楣喜忧参半,她对她们几个说:“走,我们去汴玉楼,中午我们几个就在那里吃,吃汴京菜。”
芙蓉也回头看了一眼葛府的门,眼里都是担忧,“我不来可能来没有这事,来了就挑起了事端,你们说,我这么嘴这样欠呢,这不成了事头了吗!”
尚汐拍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慰,“别多想,鲁四娘是我们的朋友,知道她被骗了而不说,我们岂不是成了她的损友了,鲁四娘看着刚强,实则也是苦命人,无依无靠的在葛府,葛叔对她还不好,换做我早不伺候了。”
芙蓉心生悔意,“可是我这心里多少过意不去。”
玉华大剌剌地说:“有什么过意不去的,这事我们几个都掺言了,要是追究,我们几个一起担着,还能怕了不成,我现在就想知道葛东青知道被骗会是什么样子,会不会一发疯拿起剑把拂柳劈个,就想他劈鲁四娘那样。”
尚汐道:“呵呵,葛叔要是那么硬气,拂柳敢这样堂而皇之的骗他吗?
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朝着汴玉楼去了。